野云

此身自是一孤舟

【旭润】大龙养鸟记(下)短篇完结 萌萌的大龙不一样的甜

这篇就是短篇完结啦

明天继续更新我的无二哈哈哈

一如既往的感谢大家的喜欢和关注

啾啾


ps:这篇涉及了廉晁,他的爱好是我虚构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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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那日秋千下旭凤情愫萌动,日后和润玉相处,心里莫名的滋味,既酸又甜,搅得他心神不宁。  情窦初开的少年不知如何表达心意,一颗心被这难言的爱意拧的七上八下,于是这曾在六界战无不胜的先火神却在情之一字上败下阵来,仓皇而逃。 润玉能感受到旭凤近日总是有意的和他保持距离,他身为天帝每日政务繁忙,陪伴旭凤的时间本就有限,如今旭凤忽冷忽热忽近忽远的态度更是让润玉寝食难安。整个人都失了神采,郁郁寡欢。
 

 邝露看着他日渐憔悴,却在旭凤面前变得更加体贴小心,恨得咬牙切齿,心想旭凤可真真是陛下的天煞克星,待润玉去九霄云殿议事,便独自去找旭凤要问个清楚明白。
旭凤正坐在秋千上发呆,平添一缕忧愁。邝露火气冲冲的走来,他竟毫无察觉,忽然感觉肩膀被人重重一拍,抬头便见到邝露板着一张干净好看的脸似乎生了很大的气。
  

  "邝露姐姐,这是怎么了?”  

   邝露冷哼一声,

“你还问我怎么了,我且问你,陛下哪里对不住你了,心都要掏给你了,你却在这若即若离,到底何意。”
  

  旭凤知道最近自己的态度让哥哥很是伤心,但一靠近他,就觉得心口难受的紧,他只想将那人抱紧在怀里,不让他离开自己一分一秒,甚至不希望别人看到他,那种强大的占有欲让旭凤害怕,他从不知自己又如此疯狂偏执的一面,哪怕一丝丝可能,他都不想润玉因为自己受到伤害。今见邝露质问他,那些憋在心里的疑惑和恐惧再也忍不住,他急急的抓着邝露的手。
  

 “邝露姐姐,我可能,生病了,我看见兄长就心中酸涩,我见不得他生病,见不得他伤心,他一生病我恨不得那痛楚全由我来受,他一落泪,那泪水也如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,我见他跟别人笑,我就嫉妒的发狂,我有时,恨不得,恨不得将他锁起来,只有我能见他,他只能看着我一个人笑,你说,我这是怎么了,是怎么了呢......"
 

   旭凤一股脑将心中疑惑道出,说道后来竟像自然自语一般,邝露听他这些疑惑,又是想笑,又是生气,动情而不自知,明明如此聪慧的人,在这情字上却是个傻子。

  “你可真呆啊,我的小殿下!你这是爱上陛下了!”
  

  旭凤听到这里,猛的站起身,他起初有些愣愣的看着邝露,不消片刻如恍然大悟一般,一遍傻笑一遍抱着邝露转了几个圈。  

“邝露姐姐你可真是我的福星!” 

   

   说完便一股风似的跑了出去,邝露见他冒冒失失的样子,在身后连声喊他,只是旭凤哪还顾得上这些头也不回的跑远了。
  

  他一路向着九霄云殿跑,一刻也无法等待,想到这些日子润玉那些委屈又失落的神情,他恨不得一掌劈死自己。  润玉刚出了九霄云殿,身体乏的厉害,想着自己身体破败,旭凤又疏远自己,叹了口气自厌自弃起来。  哪只一抬眼便见到旭凤匆忙跑来,还未等开口,就被拥入那令他贪恋的怀抱,他有些愣愣的不知所措,旭凤的下巴抵着他的头顶,不知何时,他竟长得这样高了 ,只听他闷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, 


 “哥哥,我想,我是爱上你了。”
  

  润玉听着旭凤说爱,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,他眼中不似惊喜,不似开心,甚至有些空洞和无措,不一会身体也跟着抖了起来,他微微挣脱开旭凤的怀抱,手抵上心口,细弱的手上青筋暴起,面色如霜,旭凤见他如此吓得去了三魂七魄,赶忙上前扶他,  “这是怎么了,兄长别吓我”
  

  润玉双唇颤抖竟说不出一个字,忽然周身卸了力,整个人倾倒下来。旭凤接着他冰冷的身体,催动灵力,转瞬间便带着人回了璇玑宫。
 

   邝露见润玉眼睛紧闭意识全无的被抱回来,惊的大声质问,

 “你对他做了什么!!!”
  

  旭凤来不及解释,缓缓的将灵力渡进那病弱之躯,邝露见他连续不断的将灵力传给润玉,当真是一点不顾及这样做会伤到自己,定了定心神,在一旁为旭凤护法,他兄弟二人本是水火相克的灵力体系,互渡灵力都需在过程中转化,一不小心便会遭到反噬。忽见润玉紧密的双眸颤了颤,眉心一蹙似要醒来,旭凤这才稍稍放心,猛的吐出一大口血,胸腔内气血翻腾。灵力耗损太多,他此时周身虚乏,邝露见他二人如此也不便多问,小心退出殿外。
 

   旭凤轻手轻脚的爬上床,将那人小心翼翼抱住,温声软语的哄了片刻,润玉终是气力不济又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再醒来时,暮色已深,润玉刚一转醒,脑中混沌一片,转头见旭凤就睡在自己身侧,头窝在他颈间,面色憔悴。润玉心疼的抚上那如雕琢般的脸,脸上凉凉的触感,旭凤感受到润玉的指尖在自己的脸上来回轻抚,握住那冰凉的手,睁眼醒了过来。 

  

   四目相对,润玉有些慌张,慌忙移开视线撑着身子坐起来,背对着旭凤,人也完全清晰过来,回想到自己晕倒前听到的那些话。不免又害怕起来,旭凤见他这样,心中焦急,他强行渡了过多的灵力给润玉,此刻心绪烦乱,五内翻搅。润玉只听一声轻微的呻吟,回头便见到旭凤接连吐出大口鲜血,他哪里还顾得上自己,往日的冷静早就抛之脑后,胡乱的用衣袖擦着旭凤的血。
  

  旭凤见他为自己如此焦急,心中那些不安终是受到了安抚,压下那翻腾的血气,撒娇似的拽着润玉的袖子,  “哥哥,我没事儿的,只是不小心多渡了点灵力给你,小伤小伤,不碍事的,你亲亲我,我就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润玉气他这样不在意自己身体,又想到他之前的一番表白,那压抑克制了千年万年的爱意再也无法隐藏,紧紧的抱住旭凤,那力气大的吓人,旭凤甚至不知道那虚弱的病体如何爆发出如此大的力气,他被勒的生疼,却丝毫不反抗,感受抱着自己人竟微微的颤抖,抬手一下一下抚摸着润玉的后背。安抚他的情绪。

    润玉就这样抱着他,一言不发,过了许久,旭凤在他怀中动了动,那人就想受到惊吓一般,又收紧了怀抱,旭凤赶紧乖乖的安静下来,静静的贴着他的心口,不敢再妄动,润玉温柔缱绻的声音自胸腔内传来,一声一声,呼唤着他的名字,

“旭凤...旭凤..."  


  不是凤儿,只是旭凤,那语气也不似平日里的溺爱,竟带着一股痴迷和虔诚,这样的呼唤,让旭凤觉得陌生,又觉得熟悉。于是回抱住润玉的身体,如叹息般的念了一声,

“润玉..."
 

   不知为何这一声呼唤引得那人竟如孩童般哭了起来,起初只是低声的抽泣,渐渐的那哭声越发急促,旭凤赶忙挣脱出来,手足无措的去哄润玉,那常年霜白的一张脸,因为气促憋得发红,泪水涟涟,哭的极为委屈,任旭凤怎么哄,只是一直的哭,怎么都停不下来。
 

   虚弱的身体经这一哭,不一会就撑不住,似坐都坐不住了,旭凤赶忙让他靠在自己胸膛,怕他躺下更加呼吸不畅。旭凤重生前,重生后都没哄过什么人,如今见他哭的这样,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,只能环抱着他,双手交握着圈住怀中人,轻轻的摇晃着,不断亲吻着润玉的头发和额头。只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疼惜和爱意。
 

   润玉曾说他这一生苦长。他有过太多的忍耐,太多的痛苦,却很少落泪,如今这一哭,似哭尽了千万年的悲苦心酸,他所求不多,却总是在失去,到了后来他便什么都不再求,什么都不再想,所以旭凤突如其来的表白只能他他无措惊恐,他实在太害怕再失去,所以宁可不奢求。
 

   如今这爱意点燃了他心中最深的恐惧。慢慢的他感受着旭凤的怀抱,随着他轻轻的摇动,和温柔的亲吻,心中那不安逐渐缓和下来,只是他还是害怕,因为害怕,他不敢抬头,不敢大声,只能带着哭腔小小声的问了一句, 

   “旭凤,你...你真的爱我吗?”
  

  问完便后悔,甚至用手捂住了耳朵,

  “不,不,你还是别回答了,”
 


    旭凤见他这无助可怜的样子,感觉自己的心被撕碎了,生疼生疼的。他强迫润云转过身一手托着他无力的身子,一手抬着他的下巴,让润玉不得不望着自己, 

  “润玉,我爱你,你听好了,我爱你,是想与你长相厮守的爱。”
   

  

     润玉哭的更厉害了,如玉的面庞上全是狼狈的泪水,丝丝碎发沾了泪水胡乱的贴在额前,身体软软的随着气促的喘息轻轻颤抖,旭凤未曾见过他如此模样,又是爱又是疼,这哪里还是那不怒自威的天帝,简直比那些小仙子小仙童还要让人怜爱。  润玉倒了几口气,极委屈的看着旭凤,  

“你这样说,我可是...呜呜呜,会,会当真的。"


  旭凤简直要爱疯了这样的润玉,只想千年万年的宠着他,当自己心头上的至宝。遂拉着润玉的手,贴着自己的心口。 

“当真!!!当真!!!我就怕你不当真!!!”

  

  那夜之后,旭凤便脱离了少年的稚嫩,那曾经威风凛凛的火神殿下真正的涅槃重生。旭日升起之时,过往的回忆如潮水涌入脑中,然而他在元神寂灭之时,早已原谅润玉,他记得自己留给他的最后那句话,叫他放过自己,惟愿他寻得内心平静。

  哪知他竟逆天而行助他重生。侧头望着枕边因太过虚弱而昏睡着的人,眼中全是复杂的情绪。   他曾恨过润玉,恨他冷眼旁观自己的母神跳下诛仙台。恨他为夺天帝之位逼的父帝自毁元神。  但他也记得,自己重生后那懵懂年少的岁月里,曾小心的问他,关于父母之事,那人只是眼中布满哀愁却柔声的说与他听,  

“父帝和你的母神,十分爱你,尤其是你的母神,她为了你宁愿放弃一切,愿为你做任何事,是这天下最好的母亲。”
 

   思及此处,如今回忆这段对话,旭凤重重的叹息,润玉的母亲,被自己的母神害死,曾经那种种敌对仇视,互相伤害,终不过是天意昭昭,难逃命运罢了。
  

  如今前尘已去,记忆虽在,他却不再记着过往爱恨,从前他对润玉爱也好,恨也好,爱恨交织也好,如今,他只愿一切的开始便是他重生第一眼。爱怜的望了望润玉,旭凤翻身下床。走到案前留下一封书信。便踏出殿外,
 

   邝露惦记润玉身体,一早赶来,便见旭凤长身而立站在那梧桐树下,衣摆虽风烈烈而动,周身气场已不再是昨日少年。心下一惊,试探的喊了一声, 

   "火神殿下?“  

   旭凤闻声回头,眼中是历尽千帆后的沉静,邝露顿时心下一惊,直直跪下去,  

  “殿下,陛下他不是有意要瞒着你,他只是,只是想要补偿你。” 

   旭凤单手将她扶起,也不多言,只是叮嘱, 

  “替我照顾好他,我需将这一切,做个了局。”

    语毕大挥广袖,周身燃起熊熊火光,一飞冲天,一声凤鸣响彻云霄。

    润玉被这凤鸣惊醒,猛的翻身坐起,匆忙转头,见身侧空空如也,顿时心如死灰。邝露见旭凤匆忙而去,心中惦记润玉急忙跑到寝殿内,果然见那人抱着膝盖缩在床角,头深深的埋进双臂,轻微的颤抖。

  邝露刚要上前安抚,忽见案上留着一封书信,拿起一看果然是旭凤所留,赶紧递上前去交给润玉。
  

  润玉红红的双眼手抖的几乎握不住那薄薄的纸张,那封信只寥寥几字。【前尘已忘,重生之躯只余将来,等我。 凤字】
 

   自那日后,润玉每日都将那信拿出来反复的看,他爱的太过卑微,对自己没有半点自信,即使看着那书信,也无法相信旭凤真的会回来,他只怕这一切都是空欢喜,到头来又余他孤身一人,越想越怕,不出几日便一言不发,只是拿着信发呆。

 

   旭凤离开天界后,一刻不停的赶往魔界,魔尊久久滞留天界,润玉定受人非议,他本无心权力地位,只是生前种种无奈,坐上了这魔尊之位,如今他必须回去名正言顺的将魔界正式交给鎏英。
 

   魔界众人见旭凤重生归来,且元神稳固,周身灵力较之过往似更加精纯,莫不惊讶感叹。旭凤当着众人将魔杵正式交给鎏英,辞去魔尊之位。又将自己重生原委如实告知众人。   魔界本不似天界一般规矩森严,多是敢于爱恨的性情中人,此番旭凤一番诚恳坦白,鎏英公主又骁勇善战,智勇无双,一时众人也无异议。旭凤了此心头大事,便急忙想要返回天界。
  

  鎏英自身后叫住他,两人来到忘川河畔,鎏英思索片刻开口道,  

“凤兄重生后,天象现象,六界轰动,是天帝下了罪己诏保住你,鎏英以前只道他是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的阴险狠辣之人,此番你重生,他的一番作为到叫我心生佩服之意。”

  旭凤听后一惊,那人竟如此不顾自己,罪己诏都敢下,又是一阵心疼。  他忽然想起一事,重重的拍了下额头,鎏英见他如此冒失的行为,有些从前不曾见过的率真。不由乐到,  

“什么事让凤兄如此着急?”

 

   旭凤乃是想起来润玉的龙脊,遂把自己如何复活当中细节告诉了鎏英。鎏英听后惊讶到语塞,没想到天帝竟是如此至情至性之人。那断脊抽骨的疼痛,光是想想都生了一身冷汗。 

  “能为你做到如此,当真不易,听闻廉晁这几千年来痴迷于打造兵器,要龙脊做交换,也定是为了造神器。“ 

  

   旭凤眼中全是心疼,  

 “看来我还要再去会一会我那大伯了,暂且拜别与你,他日再来一同喝酒吃肉。”
 

   鎏英爽朗一笑, “凤兄保重。”

    七日之后旭凤终于重返天界,他此去一番,不过十来日,却似去了千万年一般,疯狂的思念。当真是一日不见思之如狂。
  

  他连日未曾休息片刻,又和廉晁缠斗一番,才拿回龙脊。此时刚到南天门便提不起真气,只能发疯似的如人间傻小子一般一路疯跑回璇玑宫。还未到宫门前便大喊着, 

 “润玉,润玉!。”

   推开宫门,未曾听到回应,四下看了看,竟发现那人静静的坐在秋千上,动也不动,头靠着秋千的绳索。背对着他,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呼唤。  心中暗道不妙,连忙上前,小心的蹲在那人身前,润玉似看不见他一般,神情恍惚,手中虚握着那封他留下的书信,
  

  旭凤吓的连连叫他名字,终于那人缓缓的低下头,愣愣的看着他许久,一开口声音低弱,嘶哑不堪。

  “旭....凤?”
  

   旭凤连忙起身将他抱个满怀,

  “是我,是我,我回来了,我这才走了几天,你怎么将自己弄成这样!”
    

   润玉轻轻喘了喘,将头搁在旭凤肩膀上,  

  “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。”
   

   旭凤听那声音气若游丝,又气又心疼,语气便重了一些,  

“我留了书信,又交代了邝露,你怎么就以为我不会回来了,信不是就在你手中,难道连字都不认得了?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!!”
  

  润玉本来就精神不济,旭凤一番责备,语速又快,他脑袋晕晕的,根本不会为自己辩驳一句,只知道旭凤很生气,他一下子便落下泪来。
  

  “我错了...哥哥错了,凤儿别生我气,我....咳咳咳”  未等说完就不住的咳嗽起来,旭凤顿时想一掌拍死自己,
    

“你别哭啊,我是心疼你,不是生气,我不会生你的气,这风大,你身子弱,咱们进屋去,好不好?”  

  好容易止住了咳嗽,润玉吸了吸鼻子,委委屈屈的看着弟弟。  

“我,我站不起来。” 

 

  旭凤叹了口气,这人还不都是为了自己,才失了龙脊,终日浑身无力。轻轻的将润玉抱起来。润玉还下意识的紧紧抓着那封信,旭凤心疼的无以复加。自己竟忘了自家哥哥是个极没安全感的人,自己竟没等他醒来好好交代,只留了封信便走了,当真是,愚蠢!
  

  将润玉放在床上,又抽了靠枕扶着他靠坐好,手一挥,那晶莹透白的龙脊便执于手中,他献宝似的拿给润玉看, 

  “哥哥,你看我将什么给你寻回来了?”  

 哪知润玉未见开心,倒是急忙询问他,  

“你去找大伯父了?他..他有没有,伤到你,你怎么如此胡闹?” 

  

 旭凤见润玉心中只有自己的安危,全然不在意龙脊,心里既甜蜜又酸楚,眼眶热热的,但还是将眼泪憋了回去,展开一个极为灿烂的笑脸,宠溺的捏了捏润玉的脸,

  “这天下,能伤我的人,唯有你..." 

  

   说罢手托住润玉脖颈之处重重的吻了下去,润玉沉醉在这个吻中,背后一阵撕裂般的疼痛,疼的他眼泪直流,然而他丝毫没有挣扎,旭凤吻的更加深,更加缠绵,一边缓缓的将龙脊推入润玉体内。直吻到润玉快要窒息,方才分开,龙脊没入身体,筋骨重生,痛楚难当,旭凤无法替他承受这痛苦,只能用大手不断搓着那瘦削的脊背,口中反复念着,

“不疼了,不疼了,马上就不疼了。” 

 

  润玉忍过那彻骨的剧痛,冷汗湿透了衣衫,但眼底终是没有了恐惧,没有了不安,只是纯净的爱意,他抬起头,望着眼前之人,缓缓开口。
  “旭凤,我也爱你,我.....好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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